午後起來才去吃早餐吧
因為喜歡,所以寫了的五千字短篇
經過大副修改,因而重貼



  無色的水滴,從屋簷處跌下,打在宇智波佐助腳邊。

  放棄再一次打量水滴沾濕鞋子的情況,雙手放在褲子口袋的佐助抬高頭,望看天邊的薄雲。

  丸子店前,這樣的景色,已經陪伴了佐助半小時。

  由於跟老師約好了,所以重視約會的佐助準時到達了約定地點。

  明白自己的老師工作繁重,除了帶領自己的班別執行任務之外,還要執行上忍的職務,所以即使非常不喜歡別人遲到,佐助還是決定寬大地容許對方最多遲到一小時。

  要是半小時後對方還不出現,佐助就要他好看。

  正打算以天上的薄雲和簷下的水滴消磨剩餘的半小時,佐助突然驚覺了一個事實。

  昨晚下雨。

  雲在空中慢慢飄過,雨滴於地上形成水窪,佐助的擔憂與時並增。

  終於在五分鐘之後,佐助離開了約定地點,直接往卡卡西的家跑去。

  都是看書到很晚、導致早上賴床的男人坐在床沿,一反常態的沒有賴在床上。

  床的兩端分別是窗戶及大門,卡卡西正坐在面向大門的一邊。

  卡卡西回頭,窗戶外水滴正自屋簷滴落,引領他的視線往下方移動,經過窗臺上的綠色植物,終於對上閃著過去美好時光的相片。

  相片是回憶,過去的一幕幕在腦海鮮明地浮現,讓卡卡西痛苦得咬緊了下唇。

  “愚蠢的人……你根本沒法保護你最重要的人!”

  當卡卡西快要被自責的聲音浸沒,敲門聲響起,將他拉回現實。

  「卡卡西。」

  暖暖的嗓音穿過木門飄進耳裡,掃去卡卡西臉上難過的表情。

  心情回復平靜的屋主起身打開門,迎進了訪客──宇智波佐助。

  「你又賴床啦?」

  佐助雙手插袋,一臉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,邊打量老師邊走進其家門。

  「啊……抱歉……」

  卡卡西道,搔搔後腦杓,把門關上了。

  突然想起進門時閃過眼前的紅色,佐助心裡帶著緊張回過頭,確定了紅色確實在卡卡西唇上,並非自己的幻覺。

  察覺跟前的佐助有抬起手的意思,卡卡西稍微彎下腰,定住了動作。

  佐助雙手攀上卡卡西的臉頰,輕輕扶著。

  「你這傻瓜,怎麼會弄傷了?」

  卡卡西裝傻般笑笑,便閉上了眼睛。

  往對方唇上湊上自己的嘴,舌頭溫柔地撫慰著溢血的創口,佐助兩眼將卡卡西閉上雙目、任人魚肉的溫馴表情盡收眼底。

  口腔內的血腥消散了,佐助的嘴唇不捨地離開了卡卡西的。

  卡卡西張開了眼睛,又裝傻般笑笑。

  「謝了,我也沒有注意到呢!」

  聞言,佐助蹶了蹶嘴,仍然捧著對方臉蛋的手拍了拍。

  「自己的身體要多加注意呀!」

  說罷,掃開白色的頭髮,親吻下面的額,佐助才放開比自己高大又年長的人。

  伸出右手摸摸被親的額,卡卡西含笑點下頭,便站直了身子,逕自向走廊盡頭的房間邁步。

  「我現在去刷牙洗臉。」

  從後打量起屋主的背影,被擔憂激活了神經的佐助突然發現:卡卡西身上的衣服跟他昨晚離開時所穿的不同。

  訪客於是尾隨屋主,走到他身後仔細地檢查其身上的衣服。

  白髮的屋主站在盥洗盤前,已經開始清潔牙齒,卻因著對方的舉動而停下了動作。

  「怎麼衣服跟昨晚的不一樣?」

  「嗯?」

  不問而知,佐助明白對方在裝蒜。

  「昨晚我回家之前哄了你上床的,沒事不會換衣服吧?」

  心裡感嘆佐助是寫輪眼的真正繼承人,卡卡西雙眉一瞬間皺成奇異的形狀、在佐助注意到之前又放鬆了,冒著吞下白沫的危險開口說話。

  「等一下……」

  並沒有落入對方“拖延時間”的陷阱,佐助持續著檢查工作。

  忍耐著銳利的檢視目光,卡卡西繼續清潔牙齒,直至吐出口中所有的白沫,才放下手中的清潔工具,抓著佐助雙手環過自己的腰。

  「昨晚沒事……不過是弄濕了而已!」

  「弄濕了?你跌進浴缸啦?」

  佐助說,更確信卡卡西在撒謊。

  「是不是又不聽話到外面去淋雨了?」

  佐助會從“弄濕”聯想到“淋雨”是由於昨天晚上木葉忍者村下雨,加上:如果衣服不是濕透,卡卡西根本懶得換,綜合起來的結果就是“卡卡西晚上外出,被雨淋得濕透於是必須更衣”。

  而且,卡卡西在夜裡跑到屋外淋雨已經不是甚麼新鮮事,才會害佐助每發現天空下雨都擔憂不已。

  「我沒有……」

  拉著抱住自己的手抱得更緊,卡卡西面有難色,但是從後環著對方腰肢的佐助沒有看到,只是用臉頰感受著背脊的溫熱。

  「不過是去了跟你、小櫻和鳴人做過求生演習的練習場……」

  已經不止一次跟縱卡卡西到練習場,佐助清楚這樣的舉動意味著甚麼,便將問題的焦點轉移開去。

  「昨天晚上雨很大耶……你這傻瓜怎麼可以不撐傘?不是說為了我要保重自己嗎?」

  「抱歉啊……想到要帶傘的時候……全身都已經濕透了。」

  佐助雙手緊了一下,然後放開卡卡西。

  卡卡西立時轉過身,從上而下俯視佐助。

  黑髮的小男生伸出手,輕輕彈了白髮的男人的額頭。

  「你笨蛋啊!」

  然後,佐助拉著卡卡西的手,走出了洗手間。

  「嘴唇也要塗藥膏!」

  男人點點頭,像小小的西部高地白梗那樣跟著領犬員的腳步去了。

  佐助沒有下指令,卡卡西在被帶回床旁之時便坐到床沿,抬起臉等著佐助。

  在腰包裡掏出外傷藥膏,讓右手尾指揩上一點,佐助又抬頭專注地望著卡卡西的臉。

  卡卡西雖然只張開了自己的眼睛,但他那凝望的眼神,佐助是無法忽視的,望著望著,腦海裡不禁逸滿遐思。

  右手伸出,沒有塗上藥膏改為再一次捧著無血色的臉蛋,佐助的唇再一次碰上卡卡西的,左手穿過腋下撫摸起暖暖的背脊。

  「佐助……」

  曖昧的語氣,讓卡卡西口中的名字變作一口咒語。

  毫無防避地的佐助被木葉第一技師的咒語擊中,便立刻乖乖聽命行事:原先舐舔著嘴唇的舌頭緩緩探進對方的口腔,摸著背肌的手則滑過腋下、回到胸前,在衣服上感受下面的熱溫。

  藉著胸口上的推力,卡卡西雙手往後張開,慢慢躺下。

  站在床旁的佐助被躺下的人帶動而攀到床上,立時以雙膝困著想要獨佔著的男人的腰肢。

  並不滿足於隔著布料的觸感,佐助的兩手很快便潛進衣服底下,玩弄起跟現在的卡卡西一樣柔軟而性感的果實。

  半張著眼,卡卡西雙手也摸上了佐助的胸口,隨意遊移著。

  並非不喜歡對方觸碰自己,但是此刻卡卡西散發著讓人想要狠狠壓住的氣息,所以佐助放過其胸口的果實,抓著自己身上的雙手,往床上壓去。

  「卡卡西啊……我不是說過……去哪裡都好……可以找我陪你一起去……」

  原來凝視佐助的眼睛,悄悄轉向窗戶。

  「抱歉,佐助。」

  即使雙手被困著,卡卡西仍然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,佐助感到沒趣,便放開了對方的手腕,輕撫著對方的手臂,十指再次摸向厚實的胸膛。

  「你不乖啊……」

  黑色的頭髮慢慢垂落到卡卡西頸旁,佐助的唇立刻碰上整天被包在黑衣下的白皙肌膚。

  「抱歉啊……佐助……」

  吐出細細的的嗓音,卡卡西閉起了眼睛,伸手抱住佐助的腰肢。

  「別一直抱歉……卡卡西……叫我的名字……」

  「佐助。」

  以實際行動來証明自己的馴服,卡卡西現在唯一想得到的只有佐助的擁抱。

  所有珍惜、重視的人都已經離開了,因此,即使向一個比自己少十四年的孩子尋求安全感的行為會讓人皺眉頭,卡卡西亦無法自控。

  一直都知道佐助是個性急的孩子,只要稍微引誘他就沒法停下來,所以卡卡西直接把手探進對方的白色褲子之中。

  白髮上忍雙手在白色的褲子裡胡作非為,讓黑髮下忍的慾望迅即膨脹到無法忍受的程度。

  放棄了正常的程序,身為學生的佐助急不及待地拉下了老師的褲子,身為老師的卡卡西也合作地轉過身,以美滿渾圓的臀部引誘著學生。

  褪下褲子只需一秒鐘,下一秒鐘,佐助的分身已應其主人的渴求刺進渴求著其主人的身體裡。

  「啊……」

  夾雜著痛楚的觸感讓卡卡西感到歡愉,他的聲音完全表達出他所感受到的。

  雖然只是輕輕一聲,對佐助的刺激已經相當足夠。

  期望聽到對方更多的聲音,是以佐助使勁地進出起老師的身體來。

  明白以十二歲之齡,佐助應該還未能完全掌握怎樣的動作才能夠讓雙方都舒服,因此用手肘支著上半身、跪在床上的男人配合著對方的動作,搖擺著身體。

  一邊動作,卡卡西還放蕩地呼喚著對方的名字。

  「佐助!」

  對於經驗與體力都不足的佐助來說,光是擺動腰肢的動作以及擁抱老師的緊張已經令他疲憊不堪,可是對方仍然表現得遊刃有餘,讓佐助產生不好的感覺。

  為了減輕心中的不快,佐助加快了抽送的速度、加強了抽送的力度。

  除了換來老師更肆無忌憚的呻吟,及自己身體的更加興奮之外,佐助亦發現:自己的耐力似乎快要到達極限了。

  「卡…卡卡西……」

  佐助粗喘著,一條手臂用力擁緊卡卡西的腰,另一手按著他的胸口。

  教人頭暈目眩的興奮竄遍全身,佐助因此沒法動彈。

  感受到佐助體液的溫度,卡卡西心裡充塞著難以言喻的滿足。

  心滿足的同時,身體也渴求著滿足,但是,回頭望向慢慢從自己身體裡褪出分身的佐助,聽著那深長的喘息,卡卡西不敢將事實告訴對方。

  急急從床上起來,俐落地脫去不整的上衣和褪下一半的褲子,趁著身體的感覺仍然不錯,卡卡西打算到洗手間裡自行解決。

  但是軟癱在床上的佐助伸手拉住他,銳利得似乎能看透肉體的眼神,讓渴求著他的卡卡西臉泛微紅。

  「佐助……你還可以嗎?」

  佐助不說話,一把將卡卡西拉倒在床上,一翻身便吻上他雙唇。

  兩腳從中分開了卡卡西雙腿,隨意套弄幾下之後,佐助重又把分身刺進卡卡西的身體裡。

  有了情人還需要自行解決肉慾,會讓人倍感寂寞。

  不想卡卡西有這種感覺,所以佐助勉強自己的身體,努力地衝刺著。

  左手順勢摸到卡卡西的雙腿之間,右手繼續玩弄剛才放過了的果實,為著卡卡西,佐助學會了一個孩子不應該學的事情。

  雙手持續搓弄、套弄著,腰肢的擺動卻不爭氣的停住了,佐助雙眼像隻饑渴的野獸,緊緊盯著卡卡西。

  只是,他的體力已到了極限。

  氣喘如牛,額上覆滿斗大的汗珠,雙手的動作越來越慢,讓卡卡西也知道了這個事實。

  手掌貼上佐助的臉頰,卡卡西輕聲說。

  「不如……換個姿勢?」

  已經沒有餘力的佐助連回話也做不到,向卡卡西點頭示好。

  白髮的上忍爬起,讓黑髮的下忍躺在床上,便毫不猶疑的跨坐其上,用身體包裹對方的分身。

  卡卡西的手拂過佐助額上沾有汗液的黑髮,嘴角揚起體貼的微笑。

  「如果會痛……一定要告訴我!」

  佐助點頭後,卡卡西立時開始動作。

  臉面垂在佐助的胸口上,雙手按在佐助的腰側,腰臀急速地上下起伏,當佐助貫穿自己的身體,卡卡西感到非常平靜。

  著緊自己的人和自己著緊的人就在身體裡,一瞬間,卡卡西似乎預見了彼此將會永不分離的未來。

  只是在快感超越臨界點的一刻,預感隨著體液離開了卡卡西的身體,同時止住了他對未來的憧景。

  不希望佐助擔心自己,所以卡卡西在調整了臉上的表情之後才抬起頭。

  偽裝的表情卻即時碎掉了。

  只見看向床旁的佐助嘴裡,正咬著淌出鮮血的手指,佐助雙眼也泛起淚光。

  「是不是我弄痛你了?」

  卡卡西說,立刻從佐助身上起來。

  佐助搖搖頭,放鬆了咬緊手指的牙齒。

  「我覺得……自己好遜……」

  聽到佐助的話,卡卡西躺到他身旁,輕輕掃動他的黑髮。

  「沒有啊……佐助怎麼會這樣想的……」

  「你要的……我沒法給你……就是陪你淋個雨都做不到──」

  不想繼續傾聽對方的自我責備,卡卡西緊緊抱住了佐助。

  「不要這樣,佐助!」

  憑聲音就可以聽出卡卡西雙眉皺緊了,不希望對方為自己而擔憂,佐助回抱了卡卡西。

  「對不起……卡卡西。」

  「用不著抱歉……」

  佐助偎在卡卡西的胸膛,卡卡西的手輕輕掃動佐助的頭髮,兩人靜靜地躺在床上。

  直至佐助沉沉睡去了,卡卡西才離開了床,到浴室去清洗身體。

  打在地板上的水,和打在慰靈碑上的水,看起來非常相似,讓卡卡西想起了昨夜。

  佐助走了以後,天上突然下起大雨。

  雨點打在樹葉上的聲音像催眠曲那樣,讓卡卡西掉入多年前的夢中。

  回過神,卡卡西才發現自己站在宇智波帶土跟前。

  寄居自己身體的人的姓氏,讓他想起了擁有同樣姓氏的人。

  『抱歉啊,帶土,今天先不陪你囉!』

  在宇智波帶土面前,旗木卡卡西露出了罕見的笑容。

  『要是再不回去,你們家族裡的小鬼可要罵我了!』

  以前是宇智波帶土,現在是宇智波佐助,卡卡西發現自己原來從來就逃不出寫輪眼的視線。

  不過,可以一直被寫輪眼從上而下的緊盯著,卡卡西覺得相當不錯。

  再一次感謝舊友送給自己與佐助一樣的眼睛,卡卡西關上水龍頭,用浴巾擦乾身上的水滴,也掃去縈繞在腦海間的雜亂思緒。

  穿上乾爽衣服的卡卡西回到床上,輕輕親吻佐助的臉頰。

  「抱歉啊……以後我會記住你對我的承諾……這次你就原諒我吧!」

  似是聽到卡卡西的提問一樣,佐助在發出了回應般的夢囈。

  「嗯……」

  卡卡西笑得心滿意足,輕輕親吻佐助的嘴後,便鑽進被窩裡,倚著佐助睡著了。

21:45-5/5/2006
又是為“卡卡西總受俱樂部”而設的文>口<
佐助x卡卡西,是一直以來都想寫的配對,也慷慨地給他們做了二次>w<
不過,為了這短篇的劇情和標題,水城花費不少心思,才總算完成~
三番四次的改動,最後才抓住“卡卡西有淋雨的習慣,沒有阻止的佐助心裡難過”的重點~
到了標題。
起初想用“例外”,但是寫著寫著,劇情與此標題沒有關連,便放棄了。
想要改用“雨季”,又嫌太過普通了點也沒有點中主題。
也想過要用“被遺忘的早餐”,到最後才想到現在的標題:P
輕鬆的文題配上稍為沉重的故事,感覺應該不錯~
另外就是:這名字很有趣~
大家也注意到了吧?佐助和卡卡西其實是相約外出吃早餐的,可卻到了床上去吃:P
所以,午後起來才去吃早餐吧,其實就是這故事的後續~~
兩人起來後,就會去吃早餐了~~~
而水城就先去睡覺囉~~很睏了~~明天還要上班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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