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冷的天氣下,可以把身軀浸入暖暖的溫泉裡,會讓人感到安心。
雖然逃亡忍者早已習慣面對風雪,但是熱血動物總需要維持體溫,所以當主僱表示願意付錢讓自己和白入住溫泉旅館一夜,再不斬並沒有多加拒絕。
脫下顯得有點破爛的衣衫,換上浴衣,再不斬和白的忍者身份便穩藏起來了。
但是在衣衫之下,兩人還是收藏了暗器,以防免費住宿溫泉旅館是主僱為了捕獲叛逃忍者而設的誘敵之計。
與主僱洽談完畢是傍晚時分的事,主僱讓旅館職員為他的臨時僱員準備房間是在稍後發生的事,所以當兩人走進共住的房間,天空中已摻雜微弱的星光。
「真幸運啊!再不斬先生!」
「這可是僱用本大爺應付的費用!」
「是的,再不斬先生。」
穿著浴衣跪坐於再不斬身後,白正在整理要讓旅館職員代為清洗的衣衫,嘴角含著淡淡的微笑。
「我先把衣服交給旅館職員,回來再陪再不斬先生泡溫泉!」
「嗯。」
不想暴露出跟白一起泡溫泉會讓自己更高興的事實,是以再不斬只用單音回應少年的說話。
臉上有著與其年齡相符的純真微笑,抱著從來都是自己負責洗濯的衣物小跑步走在過道,白只想盡快回到再不斬身邊。
把衣物交給旅館職員後,回程之時,一個男人向白揮手,白認出那男人,於是停步。
「請問宮本先生有甚麼事?」
宮本藏人是井上和雄的保鑣,井上和雄也就是再不斬和白的主僱。
「其實是井上先生想要向你交待些事,現在可以跟我一起過去井上先生的房間嗎?」
「如果是跟工作內容有關的事,我還是請再不斬先生一起來吧!」
宮本藏人露出微笑,毫不做作已經相當奸險,但對方好歹也是替主僱做事的人,所以白亦不好表現出厭惡的情緒。
「只是你過去就夠了。」
白心裡奇怪,又不好表現於臉,便點點頭以蒙混過關。
「那我先回去跟再不斬先生說一聲。」
宮本伸出手,輕推白的背後。
「我想是不必要的,因為井上先生只是交待幾句,很快就好了。」
對方再次出言催促,白也不好以其他事來拖延,便跟從對方到了主僱的房間。
當再不斬對白遲遲未歸一事感到奇怪,想要到旅館內四處看看之時,白便拉開了紙門,出現在他跟前。
「把衣服交出去也這麼慢啊!」
「真抱歉呢!再不斬先生。」
回頭瞄瞄微笑著的白,再不斬緩緩站起,卸下浴衣便走向室外。
知道再不斬是要到房間外邊的溫泉,白也毫不猶疑地脫去浴衣,跟著再不斬步出室外。
形狀不規則的石塊圍在冒煙的池邊,白最尊敬的人的身體就浸沒在池水裡。
「還不下來啊?」
「是,再不斬先生。」
白笑笑,雙腿輕輕浸入池水裡。
漣漪慢慢蕩開,白的笑容亦同時消失了。
雙頰微紅,臉上是認真的表情,但是白不敢直視再不斬雙眼。
「再不斬先生……」
欲言又止並不是白面對再不斬時常用的態度,奇怪的感覺又抬頭,坐在溫泉水裡的再不斬遂緊盯著少年的雙眼。
「你會……你會有需要嗎?」
「啊?」
再不斬那自在的表情消失了,反問白的聲音故作鎮定。
「我在想……如果再不斬先生有那個需要的話……」
「你想要嗎?」
聞言一愕,白抬起臉,對上再不斬的視線。
「我說白︰你想要嗎?」
敏銳的腦筋稍為轉動了一下,白便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回答對方。
先是深深吸一口氣,然後白點頭了。
「過來吧!」
再不斬的嘴角泛起滿意的微笑,向仍然站立的白伸出手。
白伸出手的瞬間,再不斬抓住他的手腕,讓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。
一隻手輕輕搭在白的腰上,另一隻手輕輕撫上白的臉頰,再不斬雙眼凝視白的。
「你這孩子終於長大了嗎?」
一反常態的沒有答話,白雙手扶住再不斬的臉,為對方的嘴送上自己的唇。
一直以自己的方式寵愛著追隨自己的孩子,白之於再不斬,其實是擬似養子或年幼弟弟的存在。
如果對方希望改變這樣的關係,再不斬並不打算阻止。只是要將習慣了的關係改變,以擅長無聲殺人術聞名的忍者亦需要些許反應時間。
廝磨著再不斬的唇,白雙手摸上因為療傷摸過無數遍的胸膛,而再不斬的手則遊移於矢志替自己擋下一切危險的背上。
順著那滑不溜手的白皙肌膚而下,再不斬的左手浸入水中,來回撫摩著柔軟的臀部。
「再不斬……先生……」
幼嫩的肌膚感覺比較敏銳,當再不斬的手觸及從來沒有人撫摸過的表面,白的臉立刻泛起紅暈,全身動彈不得。
察覺白的異樣,再不斬停下了左手的動作,右手緩緩而上,輕輕搓弄起白的頸後。
「放輕鬆點……」
再不斬低下頭,輕輕親吻白的肩膊。
「太緊張是做不了的……」
舌尖劃過的地方,留下了銀色的痕跡,自白的肩膊進展至頸項,再慢慢滑落鎖骨。
白只得抬起頭,任由再不斬吸吮其身體表面散發的微香。
漸漸失去力氣的手自再不斬的胸膛緩緩滑落,完全垂下之後輕輕環於再不斬的腰上。
「嗄……」
輕喘並吐出熾熱的氣息,遇冷便變成一道白色的氣體,白全身顫抖,但再不斬沒法確定到底是因為寒冷還是害怕。
並不理會白顫抖的原因,再不斬只是用力環緊白纖細的腰肢,自溫泉中站起。
「溫泉泡太久不好。」
然後再不斬便抱著白回到房間中。
白躺在地上,兩腿分開了,中間是再不斬,低頭打量著身下的人。
再說話只會破壞氣氛,因此再不斬只是以兩根手指來回輕掃著白的臉頰,感受到對方的皮膚泛起微熱便在對方的唇落下親吻。
離開臉頰的手沿著頸項摸往白的胸前,不住地撫弄兩邊柔軟的乳首。
輕輕的動作已讓白感到全身熾熱,不知所措的兩手只得不自然的按在大腿兩旁。
已經閉起兩眼無法回應,再下去就會產生正在玩弄對方的感覺,所以再不斬的唇舌離開了白的口腔,輕輕印到白的胸前。
沒有一絲傷痕也從未被撫弄過的肌膚在吸吮下泛起淡紅色,強烈的騷麻感自胸前竄遍全身,讓白皺緊了雙眉,咬緊了下唇。
原來遊移於劇烈跳動的心臟前,再不斬雙手摸往白的大腿,指腹來回於內側和外側的皮膚。
受不了漸漸竄升的快感,初嚐的少年著緊地用雙手按著自己的嘴巴,制止自己吐出呻吟。
「唔!」
發現白的舉動,再不斬抬起頭。
「這樣掩著嘴會呼吸困難。」
白點頭,從嘴巴移開的左手摸往自己的脖子,右手則握著左手的手腕。
「好好呼吸……覺得受不了叫出來也可以。」
然後,再不斬再次低下頭了。
嘴唇落下,落點在強烈起伏的胸口,慢慢遊至小腹,再不斬雙手按著白的兩邊大腿,讓中間的風光展露無遺。
並不直接碰觸至為敏感的器官,再不斬只是輕吻著大腿兩側幼嫩的皮膚。
「啊……」
禁不住高聲叫嚷,已然勃挺的兩腿之間顯示白的身體已經進入興奮狀態,無處可去的熾熱燒灼著白的神經。
「啊啊……再…再不斬…先…生……」
因為年紀尚幼也毫無經驗,再不斬推斷白已經差不多要到極限,毫不猶疑便把對方的陽具納入口中,同一時間將食指推進白的下體裡。
兩種動作的節奏是相同的,嘴唇圈套著陽具的同時手指在後穴中抽插著,由於再不斬不想讓過程進行得太久。
「嗯啊!」
沒法壓抑的興奮隨著白的呻吟吐露在空氣間,快感第一次竄遍全身的同時白的體液注滿再不斬的口腔。
「嗄…嗄呀……」
沒理會對方身體的顫動,再不斬從白的後穴拔出了手指,並將白整個人翻轉,讓他雙膝張開跪在地上。
沾滿體液與唾液的舌尖滑過兩股中間,濕潤了窄徑的入口,也讓白體內的熾熱迅速攀升。
「嗯……」
斗大的汗珠自白的臉頰滑落了,雙肘與雙膝支撐著體重,快感過後的身體感到疲憊,但他全身的皮膚依然非常敏感。
濡舌舔舐著渾圓柔軟的臀部,手指肆意在後穴裡抽插,再不斬的另一手環過白的腰肢,又再撫弄起白的兩腿之間。
「啊…啊啊……」
相對起呻吟,白的叫聲更像求饒,聽在再不斬耳裡是痛心與享受兩者參半,從來沒想像過白這種模樣,雖然知道接下來要做的只有一件事,再不斬還是有一絲猶疑。
「再…嗯……」
但是再不斬從來都明白跟隨自己的孩子是個偏執的人,決定要侍候自己就一定會做到底,因此猶疑只維持了短暫的時間。
當白的下體足以容納四根手指的時間,再不斬便把手指退了出來,在白的後穴中頂上自己的陽具。
為稚嫩的肉體的所攫獲,其被追隨者急不及待地搖擺著腰臀,一邊又疼惜初次遭情慾折磨的少年,再不斬盡力保持理智,避免過於粗暴的動作會傷及少年的肉體。
「啊!啊!啊!」
每一次被陽具觸及窄道盡頭,白都無法自己地發出尖叫,一種莫明的熾熱讓白的喉頭充滿想要叫喊的欲望。
感覺自己的聲量太大,白張口狠狠咬住擺在自己眼前的手臂,混合在後穴裡的痛楚與興奮變成液體,滲入汗液、滑過精緻的下巴,滴落到地上。
嗅覺對血腥異常感覺,當胸口貼著白的背後的再不斬嗅到血腥而抬頭,便看見白的血自其齒逢滲出,滑過手臂,滲入地上的塌塌米中。
見此狀,再不斬停下了動作,靠在白身上。
「口放開。」
一隻手仍然握住才剛發育完成的男性生殖器,另一手摸上垂下的臉頰,再不斬的中指與食指穿進牙齒與肌肉的間隙,讓白放開了自己的手臂,並用指尖按壓著柔軟的舌頭。
「不想叫出來咬著我的手指也可以。」
不等白回應,再不斬又開始了律動。
「啊!」
嘴裡有再不斬的手指,白不敢閉起嘴巴,逼不得已便大叫出聲。
又一次達到高潮,呻吟與顫抖也無法渲洩難耐的情慾,白的身體同時滲出了兩種體液。
即使感受到再不斬體液的溫度,即使再不斬發洩過後已退出他的身體,白仍然沒法止住眼淚。
少年俯臥在榻榻米上,男人俯臥在少年身上,男人像被子一樣緊緊包圍少年的身軀,縱使心裡飄過許多擬似安慰的話語,但是不擅表達情感的再不斬說不出口。
男人只是在心跳平復之後從少年身上起來,輕拭少年的眼淚,便將他抱起,送到能讓人安心的溫泉裡。
「再不斬先生……」
無力地倚在再不斬懷裡,白怎麼也無法止住眼淚,再不斬也並不制止,只是靠在池邊,靜靜等待白平復過來。
淚痕還沒有風乾,白便在溫溫的泉水和暖暖的懷抱裡睡倒了。
擔心在露天的環境中白會受涼,再不斬重又將這輕輕的孩子抱回室內。
擦乾身子,套上浴衣,解開髮髻,將對方放到床褥上,最後蓋上被子,再不斬知道白累了,每個動作都小心翼翼。
將白安置好以後,再不斬也稍感疲累了,便穿回浴衣,在白旁邊的墊褥上躺下,沉沉睡去了。
夜半,向來警覺性相當高的再不斬醒來了。
習慣性察看少年所在的位置,再不斬發現對方不在原處。
若果只是如廁等事,白沒有必要讓自己像煙一樣溜出去,反而應該製造少許腳步聲或是衣服磨擦聲讓再不斬知道他出去了,所以醒來突然發現白不在的再不斬的心又再生出奇怪的感覺。
並不是懷疑對方的忠誠心,再不斬所懷疑的純綷是對方的行動,是以他將暗器收藏在衣衫裡,悄悄步出房門,從最接近的房間開始逐一察看。
環境與時間並不影響鬼人的行動,憑房內傳來的聲音已可以辦別房內的人數及動靜,迅速確定了二十來個房間內都沒有白的影蹤,再不斬在接近下一個房間時聽到仍然縈繞於耳的呻吟聲。
「啊!嗯……」
突然發現這房間是傍晚才來過的,再不斬終於明白為甚麼“免費入住溫泉旅館”這種好運會降落到不祥的鬼人身上。
冷笑著拉開了紙門,裡面的境象讓鬼人雙眼燃起冷峻的火焰。
房內有三個人,再不斬和白的主僱井上和雄的浴衣下擺掀起了,下半身與白的肉體連在一起;而井上和雄的保鑣則按著白雙手,讓他的主僱可以好好享用跟前的佳品。
看見站在門口的再不斬,原來目面冷峻、毫無表情的白立時雙頰通紅,熱淚盈眶。
「這樣的廢物你也打不過嗎?」
再不斬雙眼緊盯著白的,眼裡含著瘋狂的殺意。
白搖頭,淚便自眼眶滑下。
「你這樣說是甚麼意思?」
被打擾及侮辱到的井上和雄惱羞成怒,破口大罵,卻因此遭到臨時僱員的攻擊。
只消一揮手,藏在再不斬衣袖裡的苦無便插入井上和雄的左肩,讓他整個人往後跌出。
在主僱的慘叫聲中體悟到對方的生命正面臨危險,身為保鑣的宮本立刻拔刀斬向再不斬。
只是刀未落下,宮本握刀的五指先掉落地上了。
心知自己的實力不敵霧隱鬼人,宮本立時逃向房門,只是再不斬手中最後的苦無一揮,宮本的頭顱立刻跌落在他的五個指頭旁邊。
「啊啊!別過來……」
井上慘叫著後退,一臉驚懼。
「是這個少年要我給他錢主動來——」
對方的話還沒有完,再不斬拔出井上右肩上的苦無,往他的左肩刺去。
「閉嘴。」
井上確實閉上嘴之後,再不斬回頭望向衣衫不整躺在地上的白。
「是你去引誘他嗎?」
白猛地搖頭,用敞開的衣衫重新包裹自己的身體。
「那是他強暴你囉?」
聽罷再不斬的提問,已經坐起的白一驚,然後輕輕地搖頭。
「那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再不斬聲線冷酷,問話的同時手中的苦無已置於井上頸間。
「井上先生說……井上先生說……只要我乖乖地讓他……讓他……」
雙手抓緊衣領,白淚如雨下,顫抖著聲音接續話語。
「他就不會通知霧隱村再不斬先生的行蹤……」
話音剛落,井上便頭身分家了,再不斬拋下血跡斑斑的苦無,走到白跟前,居高臨下打量散亂著的一頭黑色長髮。
「你以為我會害怕霧隱的屍體處理班?」
垂下的頭不住地搖,白雙眼緊閉,不敢看向再不斬。
「要追捕便讓他們追捕,敵人來多少我就殺多少,本大爺可是霧隱鬼人桃地再不斬。」
聽到再不斬的耳語,白震驚地張開雙眼,發現再不斬已經抱起自己。
「再不斬先生……」
「進行這無聊交易,你是泡溫泉泡昏頭了?」
雙手環過再不斬的頸項,白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,再不斬只是穩穩地抱著懷中的少年,走回與白共住的房間。
在寂靜的房間中,少年慢慢地止住了哭泣,希望對方好好休息的被追隨者將懷中的少年重新收回被窩裡,也在自己的被窩中躺下了。
睡著以前,白的手悄悄潛進再不斬的被窩,未握上對方的手已放棄了這個念頭。
只是白在收回手之前,再不斬狠狠握住對方的手腕。
「明天要早起,別亂動。」
仍然濕潤的臉頰泛起淺淺的微笑,白閉上眼感受再不斬掌心的熱度。
「是的,再不斬先生。」
在糾正自己錯誤的思想以前,白首先遵從了再不斬的命令︰沉沉地入睡了。
16:28-11/6/2006
後記︰
首先鞠躬致歉,這是寫得有點粗暴的再白。
這短篇大部份都在公司完成,在壓力和刺激下似乎讓水城有點昏頭呢@..@
(了解水城所說的請隨便往會客室吐糟)
不過,因為被提點以後稍為修改不該存在的部份,所以還是決定把心血結晶貼出來。
請各位多多賜教!
這星期……用工餘時間看了十幾本漫畫,好辛苦_ _ a
是在線上看呢!水城的工作也是看著電腦螢幕八小時……噢……
每天幾乎是上兩次班了(畫圈圈)
歡迎各方人士偷窺或留腳毛 :-)
- May 12 Sat 2007 03:13
NARUTO-溫泉旅館系列<br />再不斬和白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